她一本正经的“咳”了声,直视陆薄言深邃无底的双眸:“薄言,其实你在做梦。”
他揉了揉苏简安的脸,苏简安的表情终于不再那么僵硬,软糯的声音却透着前所未有的狠:“我记住他们了!”
苏简安不动声色的深吸了口气
震惊之余,有点高兴。
“我想你。”
但绝对没有一个场景是这样的:在卧室的床上,一枚像样的戒指都没有!
“不要……”苏简安发出梦呓一样的声音,而后突然惊醒,“不要!”
苏简安点点头,手大喇喇的环上陆薄言的腰,不知道是刚才情绪波动太大还是其他原因,她迟迟睡不着。
苏简安不自觉的笑起来,手圈住陆薄言的脖子,安心的趴在他的背上,看着天边最后一抹残阳。
“我猜”苏简安缓缓的说,“下一步,是你被送进监狱。别忘了,你背负着不止一宗命案,底子也不干净,盯着你的不止薄言一个人,还有警方。”
这么多期比赛以来,他一直在那个位置上看着她。
“江先生,你是陪着苏小姐来的吗?请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
“简安,”闫队走过来,“我们了解你,也都相信你。但是群众不信,所以你要跟我们回局里,配合我们调查。相信我,我们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。”
下午有一两个小时所有人都在忙,她趁着那个时间借口出去散散步,出门的时候顺手拿上车钥匙,自然而然的散步散到车库去,只要上了车,就没有谁能拦得住她了。
他们没结婚之前,刘婶和徐伯把他的一切都打理得很好。她走后,他的生活也应该不会被打乱才对。
她这么多年固执的认定苏亦承也没有错,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她。